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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在家的日子里

作者:陈瑞  编辑:刘凤英  一等奖作品
 
 
  “青苹果”、“在职五年”、“F149”,这是时间给予我的标签和诠释。在那份工作里,我确定自己与文字有缘,我不相信N年前的文字还能唤醒热血,但我晓得,至少它是吸引了我。
  我与青苹果的缘分是起源于学校,毕业季的时候,是我向学校的领导申请要来公司工作的,冥冥中延续了小时候的爱好。兴趣的起因绝对像小说那样有前因后果。在老家,乡下订报纸的人是寥寥无几的,但小学学校离家不远,邻居隔三差五会去学校拿些废弃的报纸回来当家用。每次中午去他家,偶尔也会看到他戴着老花镜饶有兴趣地读着。那个时候,真正吸引我的是报纸上画面感强烈的东西,诸如风景名胜、明星、汽车之类的版块。每每看到这些,总会向邻居讨要一些回去,拿回家无非是用夹子夹起来塞在书桌里,等到下回再有拿来新的时候,当作画册一起翻看、欣赏,很少是有概念地品读。后来家人知道了我这个癖好,戏称是傻瓜式的收藏。
  后来有一段时间里,我近乎疯狂地迷恋上了《人民日报》报头“人民日报”四个鲜红色的大字,本子上、黑板上无数遍的临写……也许是注定与报纸有缘,2000年的时候,通过学校我认识了青苹果数据中心,于是在学校的联系下进入到了公司。
  流年似水,缓缓流过了五年的光阴。如今,我已离开公司,就像恋人,还没来得及倾诉,却只有回忆的机会了。那段在公司经历的人、事、物、语就像一个个的故事,似有序似无序地在脑海里游离、回味。忆起才进公司那年,才惊觉,从进图像部那天起,我的工作、生活开始发生着变化。有趣的是,上班没几天,我拿鼠标喜欢翘中指的坏习惯就被别人发现了。那人就是现在技术部的李卓。他邪门了似的、不定时的监督我这个坏习惯,轻描淡写地说拿鼠标翘个手指如何如何的难看。监督方式其实就是突然袭击、恐吓,简单粗暴却立竿见影。不出两个礼拜,每次我用鼠标的时候,因为有了被袭击的阴影,那个翘起的中指竟然听话了。如今这个标准的握鼠标方式倒是要感激那时的嘲弄。另外,在工作上,由于修图的时候,不情愿接受一键必杀快捷键和动作,还有就是报纸调颜色时,图片和文字不分开调,导致图片颜色很深。知道这些情况后,时任图像部主任的祥哥(李祥)也是费了心思的,手把手地教、不定时地检查、监督。看到其他同事做稿子速度既快、质量又好。我心里既急、但同时又告诉自己一定要克服困难,过不了多久我也会要像他们一样。后来,我在图像部的五年时间里,通过努力,工作质量和速度如愿完成了自己的初衷。和同事们一起参与的、有记忆的项目有《天津日报》、《文汇报》、《申报》、《华侨报》、《大众日报》、《字林西报》……参与的图书项目就更数不胜数了,其中印象最深的项目当数《亚马逊》和《全国人大图书馆》了。记得有一次晚上《亚马逊》项目做书签加班到11点多,在等商务车去天井的时候,商务车迟迟没见来,没能耐住性子的我,毫不犹豫选择走路回天井,结果走到半路,却看见商务车在对面的车道嗖地一下就过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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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公司是一个大家庭,期望我们人人优秀,但又不偏袒任何一人。在公司的第三年起,我开始和部门主任、副主任一起质检稿子、整理数据、管理小组。期间,我对《字林西报》项目的修图质检和数据整理印象是最深的。在做《字林西报》项目修图的时候,大部分的同事用的是批处理,本来报纸上文章的线条颜色就很浅谈,而且新闻图片和文字也没分开调,特别是新进的同事以为批处理之后删一下污点就可以了。那时候任务紧,我们一边检查修图质量,一边要催返稿的同事尽快交稿,一边又要整合数据。有时晚上加班都下班了,我和林政义统计的版数还核对不上。而那一头保安大叔一个劲地催着我们出去说就要关门了。尽管这样,我们也只能耐着性子核对版数、整合、拷贝文件。而有些要得特急的稿子,甚至来不及要领稿人返稿就得靠自己解决了。
  在公司的第四年起,深得唐总、王总、玲姐的信任开始协助完成公司的外派任务:广州日报、海南日报、全国人大图书馆、长春日报、温州日报。才进公司不久,就曾听到从北京回长沙的同事谈起公司王总的为人,同事用“体贴入微”来概括。我的亲身经历是在2015年元月底,在和同事们一起完成《全国人大图书馆》项目的数据整理和扫描任务后,王总安排我们一起去爬长城,当时北京的气温在零下10几度,我自己都没考虑到山上风大这方面的事,王总则安排同事温遥帮我去买围巾,我当时心中对王总肃然起敬。我就在想,公司里里外外、大大小小那么多事,王总是在何等的忙碌中考虑员工的一次出游啊。那一次, 我和同事们一起去游玩了长城、天安门、毛主席纪念堂、故宫,还吃了北京著名的、正宗的烤鸭……在我要回长沙的时候,王总还问:“你们有没有去鸟巢玩?来北京了不要留下遗憾就回去了……。”
  2015年6月,公司安排我去长春日报整理、扫描《长春日报》历史报刊数据。而这一次的外派任务不同以往,各项安排都是由我负责,时间也最长,有两个多月的时间。好在同事李琪、吴林海还是很理解、配合我的工作。但这一次发现真正锻炼了自己。刚去长春,在和长春日报社的领导们碰面了,我才意识到以后这次任务交由我来安排全部工作。听到这消息,我顿感手足无措。北京的同事小伟(易仁伟)和飞哥(李鹏飞)一个劲地给我加油鼓劲:“工作生活上不管有什么困难,告诉我们,大家都会帮助你们的。”有了这些激励,谁还会有理由不完成好这次任务呢?长春日报社的领导在生活、工作上也给了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帮助。甚至,有时在报社食堂吃饭的时候,食堂里的阿姨还经常走过来问我们饭菜合不合口味,吃不吃得饱。晚上11点报社食堂给值班工作人员提供夜宵,有时我们三人只要有谁没去吃,阿姨们准会问:“还有一个孩子怎么没来?”“孩子”一词是长春日报人给我们仨人的昵称和待遇,领导们常常到我们的办公区域询问工作和生活。才去长春日报社一个礼拜的时候,报社的冬姐安排我们三人去听交响乐,说实在的,那确实只是在听,装扮一个有品味的人罢了。6月28日,我记忆犹新,那天下午有一台扫描仪出故障了,正好那天晚上唐总在北京给我打来一个电话,询问生活怎么样,工作进展得怎么样。“电话打得有这么巧吗?”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工作进行到一半,扫描仪不给力,这分明是在考验我们仨人啊。后来断断续续调试了一个星期后,一边和公司领导沟通,一边和扫描仪客服那边寻求帮助。后来估算了一下剩下的版数,我们三人商量索性一台扫描仪分两班倒的模式,白天李琪扫描 ,晚上则由我来接替。困难总是有的,关键靠人为。刚开始两班倒的时候,我是确实有点熬不住,为了达到每日要求的产量,白天李琪扫描休息的间隙,我也能断断续续的扫描几十版。但又不忍心安排李琪上晚班。有时实在犯困了,我就靠在沙发睡上半个小时……其实,公司也没强制要求我们必须什么时候完成任务,但,我们三人都还是讲究效率的,为了工作的进展,我们三人也有过争执,但只针对工作,不针对人,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。无非就是关于报纸归类、扫描报纸年份的顺序、登记表格的明细等这些问题,转过身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在我们的坚持努力下,两个月的时间完成全部扫描、整理任务。为了奖励我们圆满完成任务,8月5日,在王总的安排下,我们如愿踏上了长白山之旅。出发前,王总还叮嘱我:“你们玩的时候不要玩得太累,有些费用觉得合理就花,比如索道一类的费用……。”天池、奶头河漂流、大戏台河夜景、绿渊潭、冰水泉……最重要、最幸运的是我们如愿目睹了天池的芳容,这也是一个意外收获。车行至半山腰的时候还遭遇了大雨的光顾,到了山顶,眺望着天池,我们都被眼前的大风、乌云、小雨给绝望了。不可思议地是,天池就是有那么神奇,正当我们极度失落的时候,眨眼间,雨停云散,碧蓝碧蓝的天池即刻就呈现在我们每一个游客眼前。当然,在长春的两个月时间里,每一个周日都是属于我们的。大部分当地景点不论是否收费,我们都是有一面之缘的:南湖公园、东方大剧院、伪满皇宫、长春市动植物园、长春电影制片厂、长春汽车博览会……这两个月尽管工作日程有些辛苦,但我们的付出得到了长春日报社领导的一致好评,其兄弟单位长春日报发行部、吉林电视台的几位领导,在我们即将回长沙的一次聚会总结上,对我们同样给予好评。在车上,某领导情到深处时说:“这两个月的长春会在你们的记忆里成为家和母校,回去以后如果想念了就回来看看我们吧。”时间很快,我对长春印象就像6月长春大街上漫天飞舞的杨絮,每年都要上演一遍。
  陈述太多总有落笔的时候,此时的我,离开公司这个大家庭已有数月,但我一直在“GA数字工坊”和大家一起携手前行,努力为这个“家”创造更美好的明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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